“不好看,你也得认账。”少年哽咽着。
偎在慕容清音怀里,有了依靠,他又成了曾经那个娇软的小纨绔,一点儿都不肯受委屈。
“认账。”慕容清音拍拍他的后背,眼中全是宠溺,“一直认账,放心。”
有了保证就仿佛拿到了免死金牌,容易复又硬气起来:“你还没说为什么!”
“呵。”
慕容清音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调侃的笑了:“这会儿又来质问我了?没有为什么,为了你。”
他平视着容易的眼睛,神情专注而诚挚:“我答应过你,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啊。”
只是他的傻小子,早些年眠花宿柳,后来悬梁刺股,竟然愣没有任何要找他的意思,逼得他不得不自己动手,撒饵钓鱼。
“你也不怕我不上钩?”容易哼了一声,傲娇地问。
“万一本督军一心搞事业,没有认出你来,把你当普通俘虏处理了呢?”
慕容清音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傻子,你觉得我费尽周折安排的局,会让你控场?你若是不识相,自然有人帮你识相。”
他说,听起来声音冷厉,实际全是笑意。
“不可能!你当时身边就那几个人……”
容易不服,试图和他争个高下。
“那有没有可能,你身边的,都是我的人?”
慕容清音抬手往他额头上弹了一下,笑道:“到现在都不明白吗?季孟,我的直属团团长,真名孟极。你的冀州军里,他培养的那些年轻军官,都是从我这里带过去的。”
“啊?”容易愣住。
看着他呆若木鸡的样子,慕容清音笑得更开心了:“你觉得,真要动起手来,他们听谁的?”
容易:“……”
合着,幸好他见色起意,否则就是自投罗网?
少年愤愤地瞪着眼前的人:“你,你欺负人!”
“怎么会。”他又揉了揉容易的头发。
“不都是你‘欺负’我吗?”
人前严肃冷漠的慕容督军,贴在少年的耳畔低声说。
幸好夜够黑,什么都看不清,否则容易现在的模样应该和一只煮熟的螃蟹没什么区别了。
少年哼了一声,气势汹汹地瞪他:“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我这样说话吗?”
谈情说爱,也该到床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