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攀着慕容清音的脖颈,瑟瑟发抖,却又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哥哥,没用的,我吃了太多,这样没用的……”
少年无意识地靠着慕容清音,一双长腿在水下无助的磨蹭纠缠:“哥哥,救救我……”
慕容清音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居然没用?
他看着怀中近乎失去意识的少年,脑海中残存的理智不多。
怀中的少年浑身湿透,袍服贴在身上,曲线一览无余。
少年劲瘦漂亮的身体和绯红的面色,无一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
慕容清音忍不住低咒一声,抱紧还在他怀中扭动着的少年,努力往岸上游去。
妈的,他慕容清音八岁跟着师父闯江湖,十三岁入宫后,也未曾丢下对自己的历练,结果今日栽在自己一手养大的小崽子手里。
他抱着容易上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房间。
慕容清音踹门进去,将他宣誓效忠、宣誓敬重一辈子的主子近乎粗暴地丢到了床上。
他起身锁上房门,接着回身上床,覆在容易身前,扣住他的手,咬了咬牙:“王爷,当真不后悔?”
后悔?
后悔什么?
容易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只知道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爱慕了十三年的人。
少年无意识地扭动着身躯,本能地喊着慕容清音的名字:“清音哥哥,帮帮我,求你……”
慕容清音低咒一声,低头吻住了少年滚烫的双唇……
……
……
两人几乎是无休止的折腾了一天一夜,最后容易被折腾地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这倒也不能怨慕容清音禽兽。
中间慕容清音倒是试图停下过。
可是容易对自己下手太狠,一包媚药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彻底释放的。
所以纵然已经设了两次,少年还是死死缠着慕容清音,勾得他理智全无,再次沉沦。
做到最后,两人谁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施放了多少次。
只知道两个人拥抱着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容易满身痕印,就像被虐待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