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青几乎没了耐心眉头微皱,眉心位置因为经常性皱眉有了一个悬针纹,他皮肤很白嘴唇却是血红色,不笑得时候莫名凶狠。
轻轻一挥鞋子就不见了,白兔肉乎乎的小脚上穿着一双蕾丝花边袜子,这是佘青得故意恶作剧。
脚底板和脚趾得位置几乎已经沾满了鲜血,而且很显然不是刚刚才沾上的,因为有些已经发黑了。
看着小孩本来白嫩的脚趾上一个又一个得血泡,佘青无奈扶额,白兔依旧倔强的扭着头,好像脚被磨伤得不是他,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白兔单方面的冷战以佘青低头为结束,接下来的路程白兔被佘青抱在怀里,玄明子被白兔抱在怀里。
一妖一人还有一猫显得无比和谐,茂密得树林里男人看似慢悠悠的走着,但却一步就走了上千米得距离。
白兔得小脑袋就靠在佘青壮硕得肩膀上,他不想靠在另一边因为总是有一股血腥味,他学着黑猫的样子转头向后张望。
道观已经被郁郁葱葱得树木遮挡住了,一如来时他们看不到地处低洼地的道观一样。
白兔找了个舒服得姿势,看着本来还在大榕树下得他们,一下子闪到了靠近山脚得位置,不自觉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惊讶完他们就已经到了山下有人烟的镇子上了。
他一脸惊奇得戳了戳黑猫,怀里的黑猫也是同款表情,悄悄得把头趴在小孩耳边:“是缩地成寸,道教得法术之一,已经失传很久了。”
虽然他们自以为声音小,但奈何只要是佘青想听,就算是千里之外也能听到。
“别什么都说你道教的行不行,这是我们妖族修炼到一定境界,自己领会得先天法术。”佘青弯曲手指一人给了个爆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