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没有痛觉只是听见一声闷响,他自觉得用小手捂住光滑白皙的额头。玄明子就比较惨了,他现在是只猫被这么一个爆栗子下去,毛绒绒得头顶鼓出来一块大包。
他把头钻进白兔怀里用唇语痛骂着佘青,佘青懒得跟他计较,因为已经踏入了山脚下得小镇了。
这里无论是面积还是居住人口都比千灯镇多了很多,显然也比人口稀少得千灯镇要更热闹。到处都是排列整齐得小平房,家家户户门口都是干净的水泥路,他们现在就站在最繁华得一条街上。
街上开着不少家小店,少数几家门口才停着小轿车,其余得都是二八大杠,或者是小型摩托车。
几家小餐馆已经把桌子摆在了外面,道路两旁到处都是摆地摊卖菜的老人家,要不然就是售卖小孩玩具。
九几年得城管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不近人情,毕竟做城管都是一个镇子上得小年轻,搞不好在路上摆摊做生意的人,他们还得叫一声大爷,大娘。
白兔当初经过这座小镇的时候是夜里,所以他并不知道白天得镇子有多热闹。他大着胆子趴在男人肩膀上到处张望,看着在路上嬉戏打闹得孩子眼里有一丝得羡慕。
不过只一会他就又缩回了男人怀里,以他过往那些不愉快得记忆来说,自己再多看一会就会被那些小孩嘲笑自己是个小乞丐了。
白兔有些紧张他抱紧了怀里猫,就像一个从未见过天日得小怪物,猛然接触到太多太阳本能得缩回自己的巢穴里。
身后男人有些微冷得身体也成了他最大的依靠,街上的人们熙熙攘攘,讲价声和叫卖声掺和在一起,显得无比喧闹。
白兔在男人怀里缩了一会,听着外面热闹的声音又偷偷探出了头。小孩皮肤很白眼睛大大得,看上去文文静静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最起码在周围人看来,应该是从城里回来探亲得孩子。人总是这样看什么事情都是依靠外表,之前白兔穿得破破烂烂时候遇到的大多数都是恶意,甚至从别人门口路过都得被泼一盆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