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算是个糟老爷们,尽管看上去特别的爱干净,但其实从脸到脚只有一条毛巾,就连洗澡洗头也是一块肥皂就可以解决。
不过为了爱干净的白兔,他特地选了两块毛巾一条浴巾,甚至连小孩洗头膏和沐浴露也买了,当然配套得还有小孩牙刷牙膏还有牙缸。
小孩的头发又细又软,散下来正好到肩膀的位置,但难得很柔顺让第一次给他洗头的陈玄觉得很轻松。
陈玄洗着洗着就起了坏心眼子,用洗发膏得泡沫在小孩头上堆出来猫耳朵的形状,屋里一片温馨但后院却散发出彻骨的寒冷。
小池塘里面的水远远看去是纯黑色,但不是死水时间长了开始变质得那种黑,而且一眼望去看不到底得纯黑色。
小小一片池塘就像是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样,带着无尽的恐怖让有深海恐惧症的人浑身发寒。
池塘边的那棵大柳树开始无风自动,树下从地底传来用指甲不断划过坚硬木材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十分可恐。
于此同时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得水面咕噜咕噜冒起了泡,最先冒出来的是一头如同泡面一样乌黑却无端显得没有生命力的头发。
然后是一张已经被泡的发白发涨得女人脸,从五官能看得出来生前还算好看。不过现在就有些吓人了,她皮肤苍白脸已经变成了肿胀一团,两个眼球被挤压出了一半。
她慢慢从水面下爬出来,已经有些白骨化得手用力抓住了地面,身上是一件灰白色的睡裙,皮肤也已经成了灰白色,腹部高挺似乎还有东西在里面动。
女人湿漉漉而泡胀了得脚在踏入鹅卵石铺得小路那一刻,指甲抓挠木头的声音不见了。甚至大柳树也开始安静下来,周遭得一切都开始有些凝固下来,空气也开始变得有些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