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空荡荡的院子里,白天行动不便的老太太穿着一身黑缎子做成的衣服,衣服有些奇怪上面是用同样黑线绣成得黑鹤。
黒鹤得眼睛是用红线绣成,在夜色里显得有些血红色,脚上穿着一双千层布布鞋,布鞋上面绣着梅花得图案。
那如同二八少女得黑发被一根木簪子挽了起来,脸上的皱纹在夜色下有些过于吓人,她在院子里不停得走着,每走一步就晃一下手里的黄铜铃铛。
但很奇怪的是铃铛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是铃铛里面的珠子被取下来了一样,要是有人站在半空中就可以发现老太太和那个女人走得是一样的路线。
因为两家院子是相对着的,所以老太太的前院就是对面房子得后院。女人僵硬的挪动着步伐,随着她每走一步,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就会鼓出一个形状,就像有一只小小的脚丫在里面着急出来一样。
如果女人没穿衣服,那就会出现这么一副场景,那高高隆起有些发胀的腹部,俨然是被刀子划开,再重新缝合上的。
很显然那人的手艺非常不错,只在腹部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红痕因为女人已经死去多时得原因,变成了一道紫黑色的痕迹,因为被泡了多时甚至可以看见用来缝合的黑线。
尸体踏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靠近了中间屋子的位置,院子里的灯已经黑了下来,尸体呆呆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猛地将眼睛凑到门缝处,结果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看见。
它有些愤怒得呲了呲那森白的尖牙,肚子里的东西也开始不消停起来,不断使劲踹着那有些发胀得腹部,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尸体有些着急了,用力的撞着看似脆弱的木门,随着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在皎洁的月光下,屋子里的布置又恢复了之前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