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的耳钉是打耳洞时自带的,还没来得及换,但就算是最基础款,他戴着也很好看。
“好看好看。”陶郗点头夸赞,随手摸着自己的耳垂:“我就不行,这玩意儿看着就疼。”
即晏休还打了一排,佩服佩服。
然而简承肴没高兴多久,第二天就发炎了,耳朵肿的吓人。
陶郗出去玩了,没人帮他涂药。
简承肴在自己照镜子涂药和请求即晏休帮忙之间徘徊不定。
好疼啊好疼啊,简承肴眼巴巴瞅着看视频的即晏休,捏紧了手中的药水。
即晏休察觉到视线,缓缓转头,对上简承肴湿漉漉的眼睛。
“……”
有点恶寒是怎么回事?
“有p……有话就说。”即晏休上下扫了眼简承肴,嫌弃道。
简承肴将药水放到即晏休面前,期期艾艾道:“你能,帮我上药吗?”
“啊?”
余光瞥到面前人肿胀的耳朵上,即晏休暗自“嘶”了一声。
想到书中说后期原身会打七个耳洞,并且发炎了,即晏休就倒吸一口凉气。
又看了看简承肴的耳朵,右耳隐隐作痛是怎么回事?
原身真是有病。
即晏休再一次忍不住内心骂道。
书中是简承肴帮原身涂药,现实反了过来,这剧情,除了他这个不定因素,其他的也不可控啊。
即晏休哼笑,把休眠的智障系统戳醒,微笑道:“剧情偏离了哦,估计你也修正不了,不如抹杀这个世界吧,连同你一起抹杀。”
系统内心疯狂流泪,求放过,活爹!
逗了会儿系统,即晏休这才搭理简承肴。
看在对方实在可怜兮兮的份上,他眼睛瞥向旁边的座位示意简承肴坐,然后将脑袋凑近。
耳钉已被这人取下,耳垂红肿不堪,即晏休拿着棉签沾了药水抹在耳洞周围。
抹上去的瞬间,简承肴整个脸颊连带着耳朵周围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红了——
疼的。
简承肴咬牙颤抖着,即晏休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明知道对方疼,手下的力道一点也没放松。
涂完药坐直上半身,即晏休抽空看了眼简承肴,随即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