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悉嘉尧来找即晏休,并带了好几个行李箱。
即晏休堵在门口,一脸无语:“你想干嘛?”
悉嘉尧惨兮兮道:“阿晏,我没地方去,你收留我吧。”
不用即晏休说话,他整张脸就写着大写加粗的“滚”。
“阿晏……”
即晏休捏住悉嘉尧可怜兮兮的脸,不屑道:“装可怜都装不像,我收留你,有什么报酬?”
悉嘉尧想了想,翻出自己的行李,将几张银行卡递给他:“工资上交,可以吗?”
“滚,我要你工资干什么?”即晏休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臂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视线在悉嘉尧衬衫紧紧包裹的上半身扫视了好几眼,像是在评估“猪肉的肥瘦”……
咳……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放到悉嘉尧胸膛上拍了拍,突然挑眉玩味笑道:“住我这可以,凡事得听我的。”
悉嘉尧眼睛亮了亮,忙不迭点头。
即晏休俯身凑近他的衣领闻了闻,嫌弃地摆摆手:“第一点把烟戒了,难闻死了。”
本来两人之间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悉嘉尧心脏猛然跳动了几下,嘴角也下意识咧开。
随即便听面前人说味道“难闻”,悉嘉尧嘴角的笑容僵住,顿时难为情地抬起手闻了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