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好。我们是后岭村来的!我姓赵!”

“老乡你好,路上辛苦了。团长特派我来接应你们,请上车吧!”大头兵敬了个军礼,随后帮着打开车门。

宽大的车厢挤的满满当当,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总算看到了部队的影子!

大头兵给站岗的看了通行证,车子这才得以进入。

车子直接将人带到了部队医疗队,一群人涌进狭小的单人间病房。还真是拥挤!

赵水牛躺在唯一的病床上,脑袋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凹陷,很是消瘦。明显的营养不良了!

露在外头的手挂着点滴,手背青筋暴起,手指骨节分明。因为长期的卧床,皮肤透露着病态的灰白色。

“水牛啊,爷爷来看你了!”赵村长丢下行李,踉踉跄跄的冲到赵水牛床边。颤抖的双手不知该不该碰到躺在床上的人。

“儿啊!”赵成刚叫了一声,嗓子干哑的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煽情啥呢,赶紧干正事。”老太太尖锐的声音打破压抑的氛围。

赵村长一愣,赶紧抬手擦了下眼角。将自己时刻挂在腰间的小葫芦取了下来,拔了塞子就给赵水牛灌水。

赵水牛紧闭的嘴没撬开,灵泉水从嘴边流了出来。

赵村长立刻停止倒水,嘴里哎呀哎呀的喊着。伸手就将流出来的灵水抹在赵水牛干的起皮的嘴唇上!

“咋整啊这,他不张嘴。”赵村长都急的出汗了。

“掰他啊!”老太太就差把嫌弃写脸上了。

“生掰啊?谁掰?”赵村长一脸震惊的看着老太太淡定的脸色。

“那我来?”老太太揉了揉手腕,一副要去干战的模样。

“我来,我来。我能行!”赵村长赶紧摇头谢绝了。

转身将葫芦交给已经木了很久的儿子。“你拿着给水牛灌,我来掰。”

赵成刚赶紧接过葫芦,就等老爹动手。

赵村长吞了吞口水,两手一只捏着赵水牛的下颌,一只撑开夹着他的面中。手中力道一下下加强,直至赵水牛被捏的变形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