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些边角料，不值一提。”

“哎呀，看来道友是没把我当朋友啊，看来我以后要多来走动走动。”

“我也是道听途说，想要晋升神灵，需要的不只是力量的积累，还要在脱离宇宙的时候还债，债消了，你才能走。”

“什么债？还谁的债？”

“我们从宇宙中获取了这么多的养分，最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觉得可能吗？吃饭还有给钱呢。

古往今来，脱离宇宙的天骄，文明数不胜数，如果没有任何回报，就算宇宙的体量再大也终有一天会被榨干，所以，有舍有得，一饮一啄才能长久。”

秦玥思索着，阿撒托斯所言不无道理，任何事物想要长久存在，必然要维持某种平衡，神灵的晋升会带走宇宙的养分，那么宇宙必然会从另一些地方找回来，这很合理。

只是，让秦玥想不到的是，最后的代价是直接从他们手里获取，刚刚晋升的神灵能有什么价值？他们的价值在未来，所以，最有可能的做法是签个卖身契，至于具体情况难说。

“道友果然是见多识广，不像我就是个井底之蛙，那你帮我看看这块牌子有什么用？”

秦玥拿出当初源道送他的令牌，说实话，他还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知道上面有个人族议会。

阿撒托斯接过令牌，看到道主，扭曲的身形不断变换，赶紧将令牌递了回来。

“恕我眼拙，道友勿怪，以后有事你招呼一声，我一定去帮帮场子。”

“啊？”

“不可说，不可说，道友前途无量啊。”

之后，无论秦玥怎么询问，阿撒托斯都闭口不言，很显然，祂知道些什么，但是不能说。

最终，天使神系与克系神明进行了一次“友好”交流，双方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也没有提招揽的事。

阿撒托斯失算了，原本以为天使文明能有几位半神是什么利益交换，但是没想到是直接绑定了文明，谁能想到一个文明居然会把自己的命脉交到一个外人手上？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几位半神并不是各自为战，而是一个集合体，他敢同时招揽三个半神，但是面对这个集合体，还是算了吧。

“大人，就这么放弃了？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请上面那位出手。”混沌指了指头顶。

“你我永远只是棋子，但是他不一定，或许有一天，他会成为执棋者，以后，别招惹天使文明。”

“哦。”混沌只能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阿撒托斯的内心并不平静，有的时候，机缘确实比努力更重要，哪怕祂参透诸多法则，可以拥有强横的实力，但是，祂是一个梦，也永远只能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