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秦征又是长叹一声,出口又是诗:“生为骡马不可逃,命中注定有此遭。若是少年胆气豪,必与汗血试比高!”
槽!
梁衡差点被气死,哭笑不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着?
我杀战马,你损我。
我杀个骡子你也这么多说词。
你若是真的悲天悯命,你特么有能耐别吃肉啊!
汗血可是他的宝马,整的好像他做事不公,对汗血宝马和同样出力的骡子不同对待似的。
这诗的意思,他听明白了,骡子老了,没用了,也是无用有功也无生。还特么替骡子叫屈,若是年少时想明白了,不任劳任怨做骡驮,要是也去战场杀敌,也不输于汗血宝马。
怎么可能?
你这不是胡扯吗?
骡子就是骡子。
你怎么不让驴去做战驴呢?
军中还真有驴。
梁衡真想把驴牵来,看秦征怎么说。
但想想还是算了,文人迂腐,说词肯定不少,他可说不过。
他知道秦征是指桑骂槐,煽动将士与他离心离德。
他很佩服秦征,真有胆量,这里可是西境军营!
他很气愤,我特么杀个畜生而已,居然能引出你这么多诛心的诗。
你真特么有才,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