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默默地微侧身,见雾雨还在那带着趣味的眼神观看,抿了抿唇,用胳膊创了一下对方,让他注意一点。
雾雨无声打了一个哈欠,移开目光。
怒火中烧的益卿可没有管这些,直接一个蹿步冲了上去,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萨德一巴掌,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嘴上骂骂咧咧道“你这个蠢货,给老子起来。”
萨德吓得直接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也来不及管正反就往身上穿。倒是一丝不苟拿着被子盖住自己身体的酒女没有什么表示,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
萨德慌忙的穿上鞋,走到益卿面前,颤抖的喊了一声“老大。”
益卿就是甩了一巴掌过去,阴沉着脸离开。轻门熟路走到兽斗场门口,指挥道“把门打开。”
“是。”
瓷言身上已经出现了很多的伤,鲜血淋淋的,可是就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甚至在剧烈运动下更感觉自己精神充沛。
她见这一次鳄鱼又没了动静,先是拿着铁锹拍打了几下,警惕的拿着绳子将鳄鱼的嘴巴绑了起来。
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笑看了一眼,拿着铁锹狠狠地往鳄鱼头上砸,笑着打招呼道“各位先生,你们好啊!”
益卿听见熟悉的声音,“真的是你啊!达瓦里氏。”
瓷言没有看益卿,目光落到鸢尾,雾雨身上,“我想两位先生刚才一定看了一出好戏。”
鸢尾:“……”
雾雨:“……”
他们两个有点怀疑瓷言早就知道他们一直看着,甚至那刻意的抬头就是让他们看清她的脸。
萨德不可置信指着瓷言,手指微微颤抖,“达瓦里氏,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
瓷言打断问道“先生,你觉得我应该在哪呢?是被你绑架随意扔到一个房间里么?”
鸢尾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气,略带佩服的看了一眼萨德,“绑架。”
经历过上一次的事情之后,萨德竟然还敢绑架,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萨德注意到落到他身上的目光,咬着牙讲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绑架你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老大,你要相信我啊!”
瓷言掂量了一下铁锹,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益卿,反问道“要是没有绑架的话,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并跟着鳄鱼决斗呢?先生。”
萨德瞬间哑了口,他怎么知道瓷言在这里,而不是好好的待在给她安排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