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卿扬了扬眉毛,伸出食指摇了摇,“一个人怎么能满足我的胃口,这两个人我都要。”
荷兰目光落到瓷言身上,好奇道“你不是跟北辰不和么?我帮你解决他的一枚棋子,你怎么还不乐意?”
益卿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最讨厌有人插手自己的事,“我跟着北辰如何?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评价,一句话,我要将这两个人一起带走你到底应不应。
荷兰耐心彻底耗尽,“贪心不足蛇吞象,你也留在这里吧。”
房间瞬时乱成一团,不过让瓷言没有想到的是一向绅士过头的雾雨动起手来跟益卿竟不相上下。不过想来也是,能培养出狮子的人能是什么善茬。
瓷言帮雾雨解决了准备背后偷袭的人,不慎将自己暴露在别人面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她迎面砸过来的酒瓶。
“砰。”
“哗啦啦。”
“啊!”
酒瓶碎在眼前,瓷言情不自禁尖叫了一声。
益卿被气笑了,“你叫什么?有没有砸到你胳膊上?”
没错,酒瓶砸到了他胳膊上,他就不应该心善去挡那一灾。
瓷言拉住雾雨的胳膊将对方推在自己身后,“不好意思,有点害怕。”
益卿冷眼扫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一群人,冷笑道“呵,就你这胆量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跟着鳄鱼决斗的,又是怎么在伯特手中救下北辰的,难不成靠你刚才的那一声尖叫么?”
他甚至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快要聋了。
瓷言道歉道“对不起,有点情不自禁。”
益卿哼了一声。
雾雨连忙抓住益卿没有受伤的另一只胳膊,关心问道“你胳膊都这样了,还有时间嘴贫。”
益卿眼珠子在眼眶转了一圈没有说话。
“咔嚓。”
紧闭的房门再一次被从外面打开,也涌进来了一群人。
鸢尾扫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房间,语气有些急切,“雾雨,你没有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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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雨摇了摇头,用手绢先给益卿包扎了一下,“我没事,多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