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侍连忙说道“回管家,医生去医院了,赶不过来。”
米兰狠狠一皱眉,看向呼吸明显不顺畅的罗曼,继续吩咐道“去把呕吐药,过敏药拿过来。”
仆侍迅速拿过来,可是喂不下去,好不容易喂下去一点也被吐了出来。
声音带有一点哭腔,“管家,喂不进去,怎么办啊!他会不会死。”
米兰大声斥责道“闭嘴。”
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时不时身体抽搐的罗曼,叹息道“开车把人送到医院洗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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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昏迷不醒的罗曼是被三个人合力抬上车的,昏倒的人往往比半睡半醒的人要重上好多。
米兰看着屋子里的杯盘狼藉,“啧”了一声,“没有下一次了。”
仆侍惊恐的弯腰点头。
知情的人知道他是无辜的,不知情的人不知道他是无辜的,总归是背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锅。
罗曼在车子刚驶出老宅监控区,幽幽的睁开双眼。在司机专心开车的时候,猛的挥拳把人揍晕了过去。要不是他连忙把握住方向盘,车子差一点撞在百年大树上。
停下车子,把司机五花大绑了起来,扔在了后座车,继续开车向医院驶去。
这类的车子都有行车记录仪,同样也有定位,要是出了一点偏差,就会被监控的人知道。
在卧室的利亚脱下自己有些邋遢的衣服,换上整洁全新的衣服。看着铜镜中清新明亮的自己,眼睛饱含热泪,他好像看到了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对于赛尔将他囚禁起来他是埋怨的,但同时也知道这是唯一能救自己的地方。赛尔在这十年跟他说了很多,却很少说关于雾雨的事情,就算说的话也是几句话概括了过去,所以他一直是以为雾雨恨极了自己,巴不得自己死的。也是因为这,他闹过赛尔之后,将曾经的自己给隐藏了起来,专心开启了自己的囚禁生活。
要不是瓷言的到来,他是真的不知道雾雨寻找了他十年 ,或许对方是想从他嘴里面问出一个答案,一个为什么背叛自己之后却又不顾一切保护自己的答案。
所有人都以为他秉性温和,不争不抢,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益卿。讨厌对方吸引了养父所有的目光,讨厌对方会讨好养父,讨厌对方得到了所有却不满足的贪婪。
利亚发现益卿野心比雾雨,比赛尔还要早上好多,甚至他在见到益卿第一面的时候,他就隐约感受到了对方的偏执。一直紧握着雾雨的右手不放,假装害怕的躲在雾雨身后,眼睛却毫不掩饰的打量着他跟着赛尔。尤其是看到赛尔撒泼打滚请求养父不要他的时候,眼中迅速闪过的戾气和残忍。嘴上却是可怜兮兮的向雾雨保证自己会听话,不要将他给送走。
那时的他就觉得可笑,也就只有赛尔单纯,以为自己占据前来后到的原则。他是第一个向益卿伸手的人,他的举动自然而然被雾雨看到了,狠狠的当着赛尔,益卿的面夸了他一把,他敏锐的感觉到益卿眼中闪过的恶意。
利亚他是知道益卿的为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愿意与虎谋皮,哪怕在小心,在谨慎,在那一场局中他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