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难道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我就知道你会生气。”
瓷言强忍住爆口而出,皮笑肉不笑道“我没有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
真是句句否认生气,句句都是生气。
瓷言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从副驾驶拿过来一个黑色箱子,开始将脸上的东西给褪去。
她在那弄了半天,也没有听见声音,忍不住好奇道“咦,怎么不说了,你还没有说完呢?”
罗曼用淡淡看了一眼对方,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继续说下去,毕竟太针对人了,不过话说到半路,还真的不是他做事风格。
“我也不喜欢你的对人的态度。”
瓷言放下一个瓶子,把倒出的液体拍到脸上,“态度?什么态度?”
她的态度还有醉,跟人交流最重要的不是跟人保持一定得距离。
罗曼要是知道对方所想,一定会是摇头否认。
“你有没有发现你对人的态度,跟我们对人的态度不一样。就拿你跟着北辰做比,你有没有发现北辰对你,对南斯所运用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瓷言一手拿着湿巾,一手拿着镜子,“老师对南斯,对我的态度当然不该一样,我们两个是师生,他们两个是朋友。身份在那摆着呢?怎么可以僭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恩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