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弥漫，压抑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战场。张莫和莫灵儿背靠着背，气喘吁吁，他们身上的衣衫多处破损，沾染着斑斑血迹，显然在刚才的战斗中消耗巨大。

神秘组织首领的禁忌法术太过强大，即使他们二人联手，也难以招架。每一次碰撞，都像是巨石砸在胸口，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震碎。

“莫儿，你没事吧？”张莫担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没事，你呢？”莫灵儿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气血，反问道。

“我还撑得住。”张莫咬紧牙关，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那团翻滚的黑雾。他知道，他们现在还不能倒下，一旦放弃抵抗，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然而，长时间的战斗已经让他们身心俱疲，尤其是面对那股似乎永无止境的黑暗力量，一种无力感和绝望感渐渐涌上心头。

“难道，我们真的无法战胜他吗？”莫灵儿的声音中透着一丝迷茫，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张莫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他握紧手中的灵剑，心中充满了苦涩。难道，他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李长老一直在远处观战，他虽然担心张莫和莫灵儿的安危，但却没有出手干预。因为他知道，这是他们必须经历的考验，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激发出他们真正的潜力。

察觉到张莫和莫灵儿的情绪变化，李长老心中微微一叹，他知道，是时候该给他们一些指引了。

战斗结束后，李长老将张莫和莫灵儿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是不是在怀疑自己？”

张莫和莫灵儿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但他们眼中的迷茫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长老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也曾遇到过和你们一样的困境，甚至比你们还要绝望。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蝼蚁，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李长老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将张莫和莫灵儿带入了他的回忆之中……

“后来，我遇到了一位前辈，他告诉我，修仙之路，就是不断超越自我的过程。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潜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要我们相信自己，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李长老顿了顿，目光炯炯地望着张莫和莫灵儿，说道：“你们要记住，你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我，还有你们的同伴，我们都会支持你们！”

李长老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张莫和莫灵儿心中的阴霾，让他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谢谢您，长老。”张莫和莫灵儿异口同声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