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个小贱人!你自出生就是南宫家生子,你爹娘还在南宫府当差,你为虎作伥,就不怕连累爹娘吗?”
那吃得满嘴流油的小桐儿,一脸懵懂状眨巴眨巴眼睛,直接把啃剩下的肉骨头扔到薛玉萍面前。
“爹娘?什么玩意?我不知道啊?”
桐儿一脸的满不在乎。
身为南宫府奴才的爹娘,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人看待过。在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帮扶和安慰,每天都是打骂侮辱,这种爹娘,不要也罢了。
南宫卿咧嘴点点头,这就对了!
做人嘛,向来都是讲究礼尚往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桐儿借着这个机会利索同那毫无良知的奴才爹娘撇清关系,省得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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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薛姨娘这话,倒是提醒本宫一件事。”
“南宫寻!既然本宫母亲已经同你和离,这南宫姓氏,本宫再顶着也着实不妥!本宫今日来府上,就是告知一声。
从即日起,本宫不再要这南宫姓氏,弟弟南宫信自然同本宫一样!我们姐弟二人自此以后随母亲姓方!还请南宫寻老爷和薛姨娘记清楚了,莫要忘记才是!”
南宫卿淡淡说完,拿起桌子上一个精致茶碗在手里把玩。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南宫府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可都是母亲出银两置办!你南宫寻薛姨娘白住十几年,已经是便宜赚尽了。桐儿啊,瓷器破碎声音清脆入耳,本宫记得极为好听……”
桐儿会意,拿起一个茶碗,朝着那躺在地上的南宫寻一边就砸了过去!若非南宫寻及时躲开,只怕这个茶碗,会把他的脑袋砸到开花!
造孽啊!简直是造孽啊!
一个南宫卿已经俨然妖孽,一个狗奴才桐儿竟然也跟着嚣张无度!竟然敢打他!
气极的南宫卿挣扎着起身,强忍着疼痛妄图再次同南宫卿理论,南宫卿突然伸出手,一把把插在薛玉萍发髻上的金簪拔下来。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发髻凌乱披头散发的薛玉萍,高挺胸脯剧烈起伏嘴里呼呼喘息出声,指着南宫卿大声训斥,却连一句利索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