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凡间的话，不可全信，真正提建议的人，一定是站在客观公正的角度上，阐述自己的见解，而他最近的话似乎具有很强的引导性。”晓雯把自己该说的话说完后，便闭口不语，任由刘璐消化。

“也就是说，他们三已经没办法分清谁是谁了是吗？”良久，刘璐缓缓开口。

“我分不清，所以你要重新定位他们几个的身份。”晓雯如实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刘璐点点头。

回忆了一下，自打韩梦复活后，一号对其束手无策之际，确实是凡间提出了解决办法，包括引韩梦现身，逼死韩梦，阻止其七天内复活，直到后面凡间提出的子母株理论，似乎都没有任何的根据，一切都是出自凡间口述。

好几出戏都是自己配合凡间演的，当时看起来也是取得了显着的效果，解决了自己的心腹大患，现在经晓雯这么一提醒，好像自己和韩梦的位置互换了，自己才是被演的那个。

“当然，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并没有说这个凡间一定有问题。”晓雯再次补充道，毕竟她并没有感觉到刚才的凡间对刘璐有什么恶意。

“好，我会注意的。”刘璐晃了晃脑袋，将杂乱无章的思绪甩掉，然后拿起手机，发了个消息。

专业的事情还得是专业的人来干，刘璐将凡间提出的韩梦成为新一代母株的理解告知了一直以来从事研究子母株的工作人员，或许能从他们口中知道答案。

很快，工作人员那边便传来了回复。

“根据生物的特性，当一个族群失去了领袖后，族群中会诞生新的领袖”

“我方工作人员也曾尝试培育新的母株，皆以失败告终，但您提出的观点存在可行性，我们不敢拿母株的安全做实验，或许是因为母株尚存，所以一直无法成功，理论上，当母株死亡或者经历生死危机时，子株群中确实有可能诞生新的母株。”

很快，手机便收到了回复。

刘璐的眉头再次紧皱了起来，这个回复并没有彻底将凡间的结论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