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他伸出双臂把人搂在怀里,江雨蘅才发现他醒了。
“醒了?饿了吗?”
不只是江雨蘅,贺兰临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雨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想多睡一会儿。”
贺兰临闻言,轻轻把人楼了过来,薄唇在江雨蘅的唇上轻触,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两具身体可以说是仅仅挨在一起,江雨蘅自然而然注意到了男人的反应。
唇刚要碰上来,江雨蘅伸出一只手指抵住。
娇俏的脸上露出坏笑:“王爷大人,原来你这么不知道节制啊。”
“节制是何?我听不懂。”
贺兰临把江雨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充满了诱惑意味。
尽管是什么都发生了,江雨蘅还是不禁感慨,这人是真的撒开了,敢情以前都是装的。
“身上可有不爽利?”
贺兰临把玩着她的手指,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轻柔。
江雨蘅偏着脑袋,还是摇头。
昨晚一整晚,贺兰临一直都很轻柔,时时注意着她的感受,当然,如果排除他一直缠着的话。
“那可否……”
贺兰临又来了,平日里的寒眸却化了冰,盛着暖阳一般。
饶是江雨蘅自认为贪财好色,也架不住贺兰临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氛围都到这里了,江雨蘅再推拒的话,太对不起自己母胎solo这么多年了。
手恶意地触上贺兰临紧实的腹肌,向下游走。
不过在摸到一块磨手的地方时停了下来,碰到这里的时候,贺兰临的脸上划过一抹痛苦,连带着腹部的肌肉都瑟缩了一下。
江雨蘅这才想起来贺兰临受了伤。
手指拿到眼前时,果然带着点渗血的痕迹。
“贺兰临,你伤口裂开了怎么不说啊?”
她抓过地上的衣服穿上,去给贺兰临找了一身干净的。
贺兰临只是笑着说:“别担心,我无事。”
这种伤在行军打仗之时都是兵家常事,对他而言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