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没去打扫,但也帮忙整理了柜子和桌子,都整理好了,才去洗手消毒,给赵大娘做腰部及手臂的针灸。
是的,老太太觉得她针法好,让她把她手臂上的小毛病也一起治了。
赵大娘俯卧趴着,腰间的衣服掀起,诊室里烧了炉子,气温还不算很冷,大娘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前几年,下雪我还穿个草鞋满地走呢,这点冷算得了啥,姑娘你尽管下针,别怕我冷。”
沈清欢还是道:“大娘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跟我说一下,我尽量注意手法。”
赵大娘心里很受用,虽然她让这闺女不用在意自己冷不冷,但这闺女并没有真的不在意,还是多方照顾着自己的感受。
这种被尊重的感觉非常的好。
赵大娘再次感慨,这闺女怎么就这么早结婚了呢?
现在的女同志可不像以前,特别是城里的,很多上过学,有工作,哪会那么快想着结婚啊。
肯定是这闺女太优秀,早早被人盯上了,她人年轻,涉世未深,被哄着结了婚也说不定。
真够狡猾的。
沈清欢不知道赵大娘的内心感慨,抽出一根针,稳稳地在她肾俞穴扎了下去,接着第二针第三针。
忽然诊室外传来了脚步声。
黄新华和钱泽,甚至孔医生都往门口看去,而沈清欢丝毫不受影响,稳稳地扎下了第四针。
肖雅是落后吴院长一步进入诊室的,她还奇怪大伙都不说话,原来是领导给孔医生等人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不要打扰正在做针灸的人。
是了,孔医生怎么站在外面?他不是正给老太太做针灸吗?难道已经做完了?
肖雅走前两步,越过病床边上的窗帘,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沈清欢穿了件白大褂,半弯着腰,气定神闲地往赵老太太腰上扎针。
这个人竟是沈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