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趁着他们做饭,木子一伏案开始给二月红写回信。

“勿念我,来日方长。”写了这一句,木子一想要执笔再写些什么,但是却则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拿着笔深思半晌,直到瓶仔拿着块擦手的帕子,来叫木子一吃饭。

他不是故意看见的,只是瞟见了一眼。

瓶仔很难用话语表达自己的想法,更别提这样情意绵绵的话了。

但是瓶仔看得出木子一脸上的沉思和为难,他不理解,有些担心,但是他又没法问出口。

关键是他还比较面瘫,别人也看不出来他想干嘛。

他很少会有想法,但是有时候有了也挺愁人的,因为他根本问不出口。

哎……

“去吃饭了,阿齐说做好了,他做了红烧肉。”瓶仔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只是把阿齐交代的话全都转达了。

“嗯?在这鬼地方,你们还能找到酱油?”木子一听到红烧肉,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知道,阿齐带来的。”瓶仔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阿齐住的是学生公寓,有时间也会过来找他们,在船上一起共患难,他们也算是朋友了。

木子一扔了笔,随便拿了本书把信给压好,站起来就跟去了餐桌边上。

刚好,阿齐上了最后一道煮白菜汤。

瓶仔又跑到餐柜旁边,老老实实把三个人的餐具都给拿了。

然后一一摆好,木子一只用等着吃,她顿时感觉自己似乎在德国养了两仆人。

一个仆人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