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门人誓死效忠主人,谁敢对主人动出下毒的心思。
从来也没有人敢。
这数月来皆在萧延年面前乖觉侍奉,到底是打消了他们的戒心,因而这一夜无人人对她起疑。
那些素日神出鬼没的侍者一个个地仰头畅饮,直呼好喝,也一个个地碎了酒坛,麻翻在地,再没了还手之力。
萧延年呢,萧延年也饮了不少啊。
他麻倒前还拉着她的手笑着说话,“我打算娶你了。”
阿磐心头一荡,抬眸去瞧那人。
那人虽醉眼朦胧,但眸中的神色却不像作假。
这时候的阿磐有一瞬的恍惚,她有什么样的过去萧延年都是知道的。
知道她做过营妓,也知道她夜夜侍奉谢玄,怎么,怎么竟还肯说出这样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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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连谢玄都是不曾说过的。
也不知怎么了,鼻头忽地一酸,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主人不要玩笑。”
月色下难得见那人的脸色微微发红,那人还笑,还说,“不玩笑。”
都说酒后吐真言,酒后说的话到底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她自己鲜少醉过,因而并不知道。
怔然间,见那人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放在嘴边亲上了一口。
那张薄唇因了饮酒的缘故十分温润,他说,“你知道,你父亲对我......对我......说过什么?”
手劲不大,大约已发了麻。
阿磐温顺摇头,也温柔回话,“不知道,主人说,我听。”
萧延年早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