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伍查敦怒气冲冲地踢开了伍查德的房门。
此刻,伍查德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饭,抬眼间无辜道:“大哥,找我有事?”
“你这小杂种还敢问我?”伍查敦生气地掀了桌子,几碟子菜连带着一碗米饭摔了个稀巴烂,“昨晚,趁我酒醉之时,你跑来跟我咬耳朵,说族长夫人正在收拾族长跟一个小丫头是安的什么心?”
伍查德俯身收拾着满地的狼藉,“我也是当值回来听别人说的,难道消息有误?”
“吆喝,你还跟我装,要不是你胡乱传播假消息,我能被族长打鞭子扔刑牢吗?都怪你这个小杂种!”伍查敦一脚踹在伍查德的胸口处,瞬间将人踹飞了出去,啐了一口道:“记住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再敢在我的背后搞事情,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呸!”伍查德吐出一大口血痰,扶着胸口的拳头紧握,死死盯着门外那一抹扬长而去的背影。
“吆,是我们家的饭不合你胃口还是咋地?”二夫人摇着扇子从窗口经过,朝伍查德的房间斜了一眼,阴阳怪气道:“哼,真不知道你那贱皮子母亲是怎么教你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伍查德咬了咬牙,答了声“夫人好”。
“呵呵…怂包母亲生得孬种儿子。”二夫人骂完也觉无趣,摇着扇子扭着杨柳细腰走开了。
……
晚间,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伍查纳伦醒来,在看到巴洛身上的伤时,才得知昨夜发生之事。
他发了好大的脾气,不惜以绝食逼迫伍夫人放人。
“父亲母亲,帮我留下她吧。”伍查纳伦直挺挺躺在床上,双目黯淡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经历了这次昏迷,他突然想通了,与其患得患失,不如将她牢牢绑在他的身边。
伍夫人蹙眉,“你若想放她,我答应你就是了,什么留下不留下的?改日,班奈和凯莉的亲事定了下来,她是要跟着金族长走的。”
“她要是真走了,母亲就当儿子死了吧。”伍查纳伦声音闷闷的赌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