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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笑了笑,一副宠溺地神色道:“这本就是公子您的,开酒楼还是卖物件都随公子您的意思。”
云忆音笑了笑沉默不语,自从长孙裔使团受害以后,她就想明白一些事,有些事有了一味逃避,不如直接面对让自己不断强大才能过上自己和身边的人想要的生活。她拿出司马家主之印就等同于她默认了自己是司马云淙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以后,不管是对她自己,亦或是云伯紫姑,更有甚者长孙裔来说,都是一种助力。她不会傻到连这些能用的都回避掉,那自己来这个世界怕是了无意义。
“啧啧啧,云小哥,要我说来,做长孙府的书童,当真是埋没了你。”宇文曦一脸赞叹的走过来。
云忆音笑笑道:“身份什么的无所谓,只要能干事干好事就行。”这话是说给宇文曦听的,也是说给林福听的。
林福一旁听了这话不言语,心中对如今公子的选择也有些了然,不管她如何选择,只要她不否认自己是司马家主的身份就行,再说如今她做的事情与司马家族的传承相得益彰,甚至有超越之势,他还有什么好多说的?
宇文曦赞同地点点头道:“有道理。长孙裔本就是四大公子之首,可比肩众人,如今他的身边又有了你,怕是如虎添翼,长孙家族恢复旧时辉煌可是指日可待啊。”
云忆音有些惊奇地看向她。
宇文曦见她如此,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为何如此看我?”
云忆音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想你一个世家小姐,居然也会有如此观察,倒真是与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样。”
宇文曦不屑地摇头道:“你可莫要拿我与她们相比。我娘亲乃是陛下亲姨娘,自幼她便教导我,莫要学那些宫中女娘们整日就知道涂脂抹粉,为男人争风吃醋,活的跟木偶一样,一点脑子没有也不恣意。她让我多向那些优秀的男子学习,要同男子一样甚至要比男子都想得更深更长远一些。”宇文曦有些话没有说出来,母亲还经常跟她说她哥哥宇文勇是个有勇无谋的人,父亲又是优柔寡断的人,日后宇文家能否保持荣光怕是只能看她了。
云忆音新奇地道:“听你这么说,伯母倒是个蕙质兰心的可人儿。”
“是吧,”宇文曦找赞同地道:“你同皇帝哥哥说的一样的话。可是别人都不这么认为,他们都觉得母亲是个行为乖张的人。”
云忆音安慰道:“管他人的想法做甚?自己开心就行。”
“你说的话同我母亲说的一模一样。”宇文曦十分激动,自从母亲去世后,她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同母亲一般想法的人了,她觉得包括她的父亲和哥哥都不能理解她。如今见云忆音这般,她突然有种找到了知音的感觉。
云忆音笑了笑,道:“可能是想法有些一致吧。”
宇文曦也跟着笑笑,面上不再言语,心中却已然认定云忆音可入好友序列了。
云忆音前后又看了一下场地,又嘱咐了几句,便对宇文曦道:“万事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人上门了。”
宇文曦也笑着点头,说实话她对今天比对昨天更有些期待。
已时前一段时间,在宇文勇等人的治安维护下,客人们有序地进入了酒楼。今日的人明显比昨日多,除了楼上雅间有人包场外,掌柜的在楼下加的桌子还不够坐人,掌柜的只得又找空的地方放置了些凳子,让客人们有坐的地方。
竞拍开始,同昨日一样,云忆音先是拿出了几件小物件活跃了一下气氛后,拿出了今天上午的压轴物件。此物件正是祥贵妃捐赠的一幅当代名家的书画。
只见云忆音小心翼翼地打开画卷,将它拿在手上绕了一圈道:“诸位请看,我手中这幅画乃是当代名家桂知先生的名作青莲觅影。诸位都知道,桂知先生神出鬼没,几乎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他的画作出神入化,活灵活现,如见真景,乃是可遇不可求。有幸的是,祥妃娘娘得此一副。祥妃娘娘自觉这样的画作不应埋没,应现于世,让有缘之人持有,故而捐献出来,望得之者能爱护之。”
楼中众人看了这幅画议论纷纷,桂知先生的画作很少现世,故而能够鉴别的人很少,只有那么几个人有些神情激动,认出了这是真迹。
“诸位,今日祥贵妃娘娘捐赠这幅画本就是为结善缘,故而这幅画的开价同样是一千两。”云忆音话音刚落,台下议论声更大,细听一下都是觉得如此画作开价一千两太有些埋没这画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