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皇帝见她如此,当即劝慰道:“你也莫要为他们多忧心,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如今他虽来信问你的看法,但悲喜自知,最终如何,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我们是做不了任何决定的和意见的。再说以长孙裔的性格,怕是也难遇到心仪之人,若是我,便劝他尽心尽力而为,其它的莫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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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元难得地能与璟皇帝说说私房的话,璟皇帝自然也是心下一阵感动,便也柔声细语起来。
长孙元未料到事到如今他二人之间还能有此温情,心下微微颤动,面上也是一副感激地神色道:“要不说还是要问问陛下您呢,不然此事让我一个人怕是想不出来什么。如此看来,陛下您说的确实有道理。此番我便去信晟弟,将陛下您的看法与他说上一说,愿他得遇良缘吧。”
“嗯”璟皇帝认同地点点头,随即又闭上眼睛,享受着长孙元难得地主动。
长孙元见他如此,便不再多话,颇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人。如今她位居中宫之首,长孙家族又是四大家族之首,若是长孙家族同王孙贵族女儿联姻,怕是又要让他忌惮,如此怕是又要一阵腥风血雨。此番长孙裔看中寻常人家女子,此女子又有了一番作为,怕是让璟皇帝赐婚,他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如此一来,长孙家族对他而言就少有助力,自然也就不能成为他眼中钉肉中刺了。他虽表现得似看透男女之情,但如此道理,长孙元饶是傻子也能想到,更何况还是自小同长孙裔一起在祖父身边长大的人?!
阳光明媚的上午,云忆音同宇文曦坐在迎客来的雅座中,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到人的身上生出一番暖意来。云忆音觉着几人光喝酒聊天倒也无趣地很,故而命人取了一些颇有厚度的纸张来,让宇文曦剪了扑克牌一般大小,凭着记忆中的样子,准备画一副扑克牌,等着诸葛轩同钱万金来以后教教他们,好歹也能凑上一桌。
宇文曦看着云忆音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虽有疑问,却也不问,照着云忆音的吩咐给云忆音裁剪。
画到一半的时候,诸葛轩来了,见了云忆音准备的东西,甚觉有趣,便问道:“你这东西倒是稀奇地很,莫不是又是从哪本古书籍里学来的吧?”
“哎,你说对了。”云忆音笑着解释道:“这个是扑克牌。这个玩起来可是有趣的很,等我把一套弄好,我再慢慢来教你们。你也不要闲着,你照着我画的这一套,用这红色的颜料再画一遍吧,这样也快些。”说着拉了诸葛轩坐下,一同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