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曦又有些严厉地神色看向薛恒,冷声问道:“你这铺子是初始就你的,还是你后来从别人手中弄来的?”
“这-”薛恒又是额头冒汗地回道:“是小人从别人手中转来的。”
宇文曦一拍桌子,喝道:“可是按照市价买来的,可有什么龃龉的东西在里面?”
薛恒浑身一抖,当即有些颤颤巍巍地回道:“是,是小人从别人手中低价买来的。”
宇文曦又是一拍桌子,骂道:“好你个仗势欺人的东西。”
薛恒浑身一颤,当即跪地求饶道:“小人知道错了,还请宇文小姐饶命。”
宇文曦气骂道:“你将这样的铺子租给钱公子,岂不是让钱公子生意都做的不得安宁?快说,你是从何人手中买的这个铺子,又是低了多少的价格买了的。”
薛恒这下却又不敢多说了,因这铺子买的时候确实动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逼得原主不得不卖,他才接手过来的。他怕若是将此情况如实讲了,今日宇文曦怕是饶不了他。
诸葛轩见他有所顾虑,当即说道:“宇文小姐既已问你,你照实说了就是。若是后面铺子租了,有人因为铺子的事来闹,那个时候可就不像现在这般好商好量了。”
薛恒眉头一皱,思索片刻,只得豁出去地说道:“小人前番是借着贵妃娘娘的名义买的这间铺子,故而买铺子时是以市价一半的价格拿下来的。”
“你怎么不去抢?”宇文曦气道。
诸葛轩同钱万金也是眉头一皱,面色冷凝,颇有些厉色地看着薛恒。
“小人错了,”薛恒当即说道:“还请宇文小姐饶命。”
“我不管你们往日如何行事,也不管淑贵妃是否知晓,今日既然我参与了此事,我便要寻个公道。”宇文曦又补充道:“你若觉得我此事做的有失公允,你大可告到淑妃乃至皇上那里,我倒是要看看陛下会怎样判断此事。”
薛恒当即腿软地又是求道:“宇文小姐今日想如何处理便如何处理,小人一切听从小姐安排。还请小姐能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