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过三日，还要去一趟浣衣局，这是个机会。

海兰坐在永寿宫的书房内，眉头紧锁。叶心刚刚向她汇报了一个消息，金玉妍似乎察觉到了永珹的异样。

“娘娘，春嫣传来消息，嘉嫔最近似乎心事重重，常在启祥宫中来回踱步，神情焦虑。”

海兰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她微微侧头，目光如炬，凝视着叶心。

“嘉嫔可有提及是为这什么事，如此焦躁？”

叶心摇了摇头，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

“并未，嘉嫔什么都没说，对待四阿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宠溺。但春嫣说，有时候她能看到嘉嫔对着四阿哥叹气，从前从来不会如此。”

海兰闻言，心中的警觉更甚。

金玉妍是个聪明人，如今这般举动，定是有所察觉。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如果永珹真的心智不全，那么金玉妍在宫中的地位将岌岌可危。但同时，这也意味着金玉妍可能会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来保护自己和儿子。

“密切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刻汇报给我。”海兰果断下达命令。

几天后，叶心再次匆匆走进书房，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娘娘，嘉嫔越发不让外人见到四阿哥了。昨日还挥退了所有奴才，只留贞淑在室内。”

海兰的心跳瞬间加速，贞淑是医女，独留她一人在室内，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永珹，似乎真的出了问题。

“知道贞淑怎么说？”海兰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叶心摇了摇头。

“不知，当时四下无人，春嫣也不敢靠得太近。只是，嘉嫔在贞淑离开后，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