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叔看着丝毫没破的油纸,又多了一分欣赏,“功夫不错,你坐下,我给你弄一下崴了的脚。”
平叔捏起芸香肿得老高的脚踝,四处按一按,探探骨头位置。
“嘶!”芸香抓紧了裤子,真的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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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知道痛啊,刚看你自己按脚踝逼出眼泪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平叔想着妻子被这女娃眼泪迷惑住了,又按了按。
“嘶,叔你轻点儿,就一次。”
“咔擦”是骨头正回去的声音,平叔挑眉,“两次。”
呃……,之前那次被发现了,泪腺不发达的人总要借助一点外力嘛,“叔,我们能用三只兔子换点粮食吗?今晚没吃的了。”
“三只兔子不是换药了?”平叔皱眉。
“那个方案叔你不是没同意嘛,后面同意的方案是带村里人找肉啊”芸香迎着平叔的瞪视,壮着自己的声势,“也没说三只兔子的事,本来就是。”
平叔一拍大腿,被这小崽子绕进去了。
“哼”,转身就走了。
芸香看平叔没有反驳,嘴角一咧,“谢谢平叔。”
傍晚,李景时的温度退了很多,人也醒了,精神了很多。
柳学文送来了一小碗细粮,两碗粗粮,“平叔说,看见兔子才能看见粮食,妹子你可真牛啊,平叔决定的事情你都能改变,平叔还夸你来着。”
芸香微笑,“全是夸我的?”
“我还要去站岗,改天再聊哈,拜拜”柳学文逃也似地走了。
芸香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粗粮,“终于是又吃上粮食了,舒坦。”再瞟一眼李景安喂一口就吃一口的李景时,不错,精神头更足了。
半夜,芸香是被痛醒的,一睁眼,李景时一屁股坐在了自己左脚上。
真是会挑地方,腰一挺准备把这孩子弄开。
顺手摸了下额头,又变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