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瑶那双微挑的眉眼,闪过几分禁忌之色,“去了就知道了。”
见她有迟疑之色,
秦家瑶蹙着细长眉,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压低嗓音厉声道:
“怎么还是说你根本不敢挑战,根本只是图阿聿的钱财地位,只是一个虚荣可笑的女人!?”
“要真是这样,那我绝对不会让你待在阿聿身边!绝不让你称心如意!你一个内地的孤女杂草能有什么能耐时时刻刻不离阿聿的庇护呢?”
她用力推开她的下巴,语气充满威胁。
权贵高傲的身份用来压人,轻而易举能将人击溃。
在港岛,就是有这样的手段。
何况她只是一根无依的杂草。
杂草?
鱼青影被压抑的今晚突然无声地笑了,不管穿怎样华贵的衣裙,佩戴昂贵的首饰,看上去完美妥帖。
但在顶级权贵的身份面前,仍然低等到只是一根被人轻易踩在脚下的杂草。
身份之间巨大的鸿沟,一夜的错位,一纸协议,根本撼动不了。
虽然只有被秦家瑶当着面撕扯开说出这些话。
但在盛秦两家的长辈心里,只不过讲究着身份,没有摆在明面上来说而已。
都是这么认为。
“你笑什么!?”
秦家瑶有些恼意,她极为认真极为严肃,“我没和你开玩笑!你到底敢不敢去做!去证明你的爱到底有多虚伪!”
鱼青影迎着她的视线,透出野草的韧劲,“没什么不敢的,只是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怀疑你的用心。”
秦家瑶闻言冷笑,“我犯不着为了故意整你做出卑劣的事情,你还不配,我只是要你证明你对阿聿的爱!
新娘潭你应该知道,考验的地方就在那里,你想不想听阿聿发生在那里的故事?去了那里我再告诉你。”
盛聿怀在新娘潭那里发生的事情?
对他过往除了知道很早就去国外念书,其他一无所知。
而新娘潭瀑布景区那里一直都是都市怪谈的传说之地。
她从前不信鬼怪之说,但如今她自己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怪物。
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并且她有自知之明的卑微身份,不敢奢望攀附,但却又离不开他。
离不开他的血液。
什么样的考验,她都得去。
“你说话算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