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吸他血的时候还要紧张。
她睡相不太好,睡着之后会不会像搭着苒苒的腿那样勾搭着大佬的腿?!
不能想,一想就头有些晕。
“还不睡?”
低嗓轻慢传来。
“……”
鱼青影慌忙挪开视线,“上来了。”
盛聿怀:“台灯关了。”
“……好。”
鱼青影立刻关了灯,整个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但在黑暗里她的眼神也好使。
她看见单手枕在脑袋下的大佬稍微调整了一下动作,仍旧侧身躺着。
鱼青影垂下眸光,保持冷静,在黑漆漆一片中爬上床,有两床薄被子各盖各的。
她慢慢躺下来,捏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一下。
她心也跟着震了一下,抬眼转过头看了眼大佬。
见他似乎没什么反应。
轻手轻脚拿起手机打开看了一下,是边苒。
她拉过被子盖着头,挡住光亮,发信息说了明天去画展拍卖会的情况。
边苒:[看来,盛先生是那种少说多做的人呢,比起嘴上一套套的那种虚伪的人,还自诩为你好的那种疯子,要好得多。]
鱼青影将手机调成静音。
看着边苒发来的文字,知道她大约对比的男人是那位帝都傅桉,那个表面斯文内心阴暗的变态。
她又忍不住拉开被子看了眼身侧不远的男人。
今天在他集团董事办,她以为自己被遗忘被抛下在那空无一人的高楼之上,害怕到满眼望去都是妈妈坠楼之后的鲜血。
那时候盛聿怀出现,给她放了一首好听的曲子。
那时候,她就在想,就算被当做了那个女孩。
但那一刻,他真的清如月光,真的好好。
也许下一次面对这样的境况,她可以自己放出曲子,替换血肉模糊的画面,而想到静谧月色下的湖面光景。
鱼青影握紧手机,隔着薄被子,想到旁边躺着的人,如果把这个告诉边苒,她是不是会认为她也疯了?
[小苒,最近拍戏怎么样?还好吗?]
边苒迟疑着,打字,[有吻戏……是我目前比较大的障碍。]
鱼青影:[那能不能请求导演那段戏借位或是不要那段吻戏?]
边苒:[作为演员这始终都是需要突破的,是我自己的原因,不管怎样我会自我克服的,小影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