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青影虽然扛着巨大的恐惧和压迫,但她仍旧十分诚恳,“不是的,您大概不知道,我真的不图钱。”
盛从山威严脸孔一闪而过的杀意:“你知道忤逆我的后果吗?”
鱼青影被打红肿的脸早已经麻木了,但口齿依旧清晰,字字郑重,“我知道,但我不能离开他。”
盛从山忽然抽了一口雪茄,往后靠了靠,摆了摆手,“那就送你去海里喂鱼吧。”
鱼青影神色变了变,露出惊恐神色。
但一瞬之间,又极力压制下那股恐惧,反正离开盛聿怀也得死,给她选择的路几乎没有。
盛从山忽然皱了眉,见她忽然沉静下来,像是有些看不出多少这是曾经住在屋檐下四年的那个自卑唯唯诺诺的孩子。
虽然他也确实并不怎么在意关注她。
“你以为聿怀会为了你,和我父子亲情决裂吗?”
鱼青影当然知道:“不会。”
盛从山:“连喂鱼都不怕,那你的底气是什么?”
鱼青影语气坚决,“除非盛聿怀让我走,否则我绝不走,这就是我的底气。”
盛从山身居高位的眼神看着她,“这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承诺,去做个金丝雀吧,哪天你自己就会认清现实,你走吧。”
鱼青影知道他的意思,是身处他们那个地位的人,看不上她,暂时图个新鲜,养在身边,总有看腻看厌的一天,然后被无情抛弃。
不管他怎么说,她可以走了。
走出去之后靠着墙壁整个人浑身出了层汗,手脚发软。
恐怕再多待一些时候,她都要撑不住了。
从病院离开,虽然冰敷处理过,但还是红肿明显。
鱼青影浑身疲惫,赶紧回家,虽然心中疑问根本没有解答,反而更加迷惑,但那女孩的死似乎真的和盛聿怀脱不开关系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