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传来几声无所谓的笑。
却再没有说话的声音。
鱼青影攥紧了双手,苍白着脸大步离去。
马仔不解就这么放过她啊。
雄哥道:“妹妹仔嘛,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先给点颜色让她瞧瞧,就会学乖一点的。”
他说着低头看着地上如蝼蚁一样的人,“对吧,老钟?”
钟义清摇摇欲坠,已近崩溃。
……
鱼青影下电梯心里还是慌的,那些追债的人一看就是个地下的组织,拿不到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钟义清已经被砍掉了两根手指头,他没钱了。
那些人又怎么会放过他呢。
那位雄哥说过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在他们那样的人眼底,就没有底线二字,在她决赛之日,他们一定做得出丧心病狂血洒当场的事情。
只要想到那样纯粹的竞技体育场上,被人这样破坏,染上鲜红的人血,制造一切混乱。
她想想都心惊而难过。
他们的目的无非是要钱,事情做绝,逼她给钟义清还赌债。
可她一分钱也不会拿出来的。
走到车站,鱼青影在巴士站等车,心绪不宁。
等了许久,忽然有辆车停在她旁边,车窗打开,往外朝她扔过来一大团东西。
太突然了,
鱼青影反应再快,还是被那砸到地上的东西溅到。
全都是血!!
又是血!
她头晕目眩,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跌跌撞撞走到垃圾桶处弯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