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姐姐，你放心，我对考试已经不抱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你可以好好休息，你黑眼圈好重，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李芸：“……”

应该悬梁刺股学习的你皮肤洁白细腻，还带着淡淡微粉，别说皮肤爆痘，你连之前熬夜的眼底乌青都彻底消失，有人念书给你催眠睡的很舒服吧！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不过你千万别再继续追问，否则我怕我忍不住。

“虽然，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怎么忽然就转变态度，前几天不是还意气风发吗？还给当年和你在大学争系花名号的竞争对手打电话，说我是你给她准备的最大惊喜，那个阿姨被我气走后，你尝到了甜头，准备给当年和你不对付故意多扣你2分害你没有拿到班级第一从而措施奖学金的老师打电话，让他也感受一下我的威力，这人还没联系呢，你怎么就准备打退堂鼓？对你好的老师都已经来我这里‘挨过打’了，怎么可以放过这个坏老师？”

李芸抿了抿唇，她将双手搭在沈青黛的肩膀上，郑重的看着对面的小姑娘：“你还真好意思说？”

她边说，边摇女孩纤瘦的肩膀，“你知道这半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原来不理解那些熊孩子的家长怎么会辅导小孩写作业时气的心脏病发，你啊，你，你简直是老天给我的报应，我就不该觉得季擎省事，不让人操心，遗憾没什么当妈妈的体验感，你找我给你辅导时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你给我的体验感是亿万分，直接爆表，我的同学，我的同行，我的死对头，甚至我的老师都让你霍霍了一遍，你知道吗？当年我毕业的时候是院系之光，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从事相关工作，但江湖上一直有我的传说，可我遇到了你。”

李芸越说越激动，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把沈青黛的脑袋给摇下来，赶紧把书房的房门关上，去摇门把手。

暴力果然是释放怒气的一把好手，李芸将门把手掰下来，她的怒气瞬间消失。

看到如此凶残的李芸，沈青黛的良心开始发作，“芸芸姐姐，我错了，对不起。”

“没什么，黛黛，投资都是有风险的，我把钱花在你身上，好歹你为我提供了情绪价值，如果拿去炒股，那才是亏的血本无归。”

“芸芸姐姐，你不是只给那些人打电话吗？难道还付出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