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辞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侧的男人,“傅哥,真的是你?”
“不是我,难道还是鬼吗?你这么不希望见到我吗?”
沈西辞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咳嗽了两声,道:“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傅郗城直入主题,“医生说你伤势怎么样?”
“子弹被取出来了,好好休养,没有什么大碍。”
傅郗城点了点头,沈西辞没事他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敲了两声,很快,一个容光满面的老人走了进来。
看见傅郗城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老人气得拄了拄手中的拐杖。
“傅郗城,你还知道回来啊,怎么不在海城待一辈子。”
说话的人是傅郗城的爷爷,他一进门便向傅郗城发难。
傅郗城没有站起来,他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没变,“这不是沈西辞受伤了吗?我专程过来看看。”
傅爷爷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沈西辞不受伤就不打算回来了吗?你这是想活生生地气死我呀。”
傅郗城唇角一勾,他这个爷爷精明的很,他惯会算计。
“爷爷你说笑了,我哪敢气您,您可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亲人。”
傅爷爷瞪了一眼傅郗城,然后询问了一番沈西辞的伤势,他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我听徐家小子说,你在海城开了一家画室?你说京都的产业你不管,你去海城开什么画室?”
傅郗城面带微笑,但他眼神中的清冷却令人难以接近。
“如果什么事都让我参与,那么我养那些人做什么?他们都是一群废物吗?”
傅郗城还真有脸说这句话,一年到头他去过几次公司,跟他说话,他隐隐有要气死的节奏。
傅爷爷说不过傅郗城,他吹胡子瞪眼道:“你闭嘴,今晚是林老八十岁大寿,你必须跟我去,不准给我拒绝。”
傅郗城不打算这么快离开京都,他点了点头,“好,爷爷,你记得帮我准备一份礼物。”
傅爷爷:“……”
他真是为傅家操劳了一辈子,傅郗城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能让他享享清福。
傅爷爷生怕傅郗城提点别的要求,他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你和沈家小子继续聊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