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堂的朱先生听到司马继业与顾固固的那番话,心中热情涌动,禁不住站起来道:“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太子殿下方才所吟之语,不知出自何人,实在让人闻之动容。我大燕后生可畏,未来可期!”
下面一帮文臣也纷纷交口称赞,不绝于耳。
司马继业则笑道:“孤不知此语出自何人,乃是昔年林太傅后人所言,孤闻之深受触动,才有此今日武舞,给各国使团助兴,给诸卿家警醒!望我大燕少年,能奋发图强,光大大燕。”
司马继业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抑扬顿挫,一时场上众人皆点头感叹。
朱先生则问道:“林太傅后人所言吗?”
司马继业便道:“林太傅已无子嗣,是他现在唯一的外孙女叶昭叶姑娘所言。”
皇后武海燕便开口道:“宣叶昭上前来见。”
叶昭闻言便站起身来,在一片异样目光中,走到皇上皇后面前,恭恭敬敬行叩拜大礼,朗声道:“臣女叶昭叩见陛下,叩见皇后娘娘,叩见太子殿下!”
燕文帝笑道:“免礼平身。”
叶昭谢过站起身来,白衣如雪,恰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燕文帝道:“方才太子所言,是出自于你吗?”
叶昭摇头道:“臣女不敢冒认。实在是小时候,偶尔听到外祖吟咏,只是时间久远,亦不知出自何书,出自何人所写了。”
朱先生不禁叹息,道:“能写出如此言语之人,定当是惊才绝艳之辈,只可惜吾等不能当面请教了。”
又看向叶昭:“叶姑娘能将此语传扬,也不负林太傅教导之情。只可惜林太傅那般才情,林家在他一脉,竟然不复存在了,可惜可叹!”连连摇头。
众大臣中昔日曾与林家交好之人也不禁纷纷叹息,惋惜不已。一些大臣感叹之余,又看着叶昭,俱是相顾低语:
“她便是林太傅的外孙女呀,生得好相貌!能说出让太子谨记的话来,肯定也是满腹诗书的才女。”
“那肯定的,毕竟是林太傅外孙女,家传渊源。”
“不知道定亲了没有?这才貌双全的女子,怕是抢手得很。”
“她是叶知秋的女儿,这叶知秋名声可不怎么样呀。”
“这又算什么呢,她还是林太傅的外孙女呢,这名声可够闪瞎你的眼了吧?”
叶知秋隐隐听得这些言语,心下半是得意半是忧虑,这叶昭不管怎样是他的女儿,今日被众人所识,接下来肯定会有不少人家前来说媒,又担心叶昭的亲事他作不得主,毕竟林太傅是天子师,如果将来他选的人叶昭看不中,那叶昭说不定会直接请皇上皇后出面来干涉,这样他可就拿捏不了她了。
台下卫国公夫人林静仪看着叶昭心里直想哭,这个女孩子是她从小就看中的儿媳妇,如今却要被别人所惦记了,忍不住又瞪了郭望舒一眼,郭望舒莫名躺枪,无辜地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