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继业手腕一翻,摊开手掌,掌心里一颗小石子,只见他看向大殿一角悬挂的风铃,甩手一扬,嗖地一声,只听到叮铃作响,那只风铃应声落地。
这一手引来全场惊叹,那四国使臣也感慨于大燕的太子不过区区孩童,竟然文武兼修,且皆为不俗。大燕的文武百官,尤其是武将,一个个满怀激动,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储君,实在是大燕之幸呀!
司马继业看着拉姆公主,小脸一团正气,朗声道:“石子虽然是孤所掷,但孤并不认为这是偷袭,如果孤没有掷出这一石子,你们的僧人用武器伤害了南召将军,你可知道你们将来会面临怎么的局面吗?南召将军死了,南召必会声讨西蕃,而南召将军死于大燕皇宫,我大燕亦不会坐视不理,届时大燕也会挥西进,继而引起天下大乱。拉姆公主能承担起这样的后果吗?”
拉姆公主听他这么一说,想起临来中原时父王对她的叮嘱,心中也是有些后怕,但是她却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错了,便一挥手道:“这事就此算了,不要再提了。”
那边南召公主段无忧看着拉姆公主,道:“拉姆公主,你们输了,向我们赔礼道歉!”
拉姆公主看看那群南召人,冷笑道:“你们车轮战跟我一个侍卫比试,最后还是靠着那位大燕公子打败了我的人,这样也算你们赢吗?”
段无忧道:“我们将军眼看着就要胜了,是你们的僧人突然拿出兵刃来,如果不拿兵刃,他肯定是我们将军手败将了!”
拉姆公主不耐烦地看着段无忧,道:“方才不是解释了?我们的人没有听懂比武规则,你耳朵有毛病没有听到吗?”
段无忧冷笑道:“所以,你是想否认这场比试吗?”
拉姆公主挑衅地扫视一番南召使团的人,又看了看台上的慕辰,微微一笑,道:“这场比试肯定是不作数的,即使算你们赢,也是你们以人多取胜,赢得不光彩。”
南召使团的人不禁怒目横向,但是想想确实是己方连着上去了好几个人,他们不好再强辩,段南天道:“西蕃公主既然如此说,那么我们再重新比过,我南召即使是剩下最后一个人,也要誓为南召女主尊严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