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的来信就相对多一些,几乎三五天就一封。因为他每天都要给燕武帝送紧急折子,有专门的通道来传递,所以也就很方便地夹带了自己的私信私物,这此些私信私物都是先传给秋山冬泊,然后由二人再转给黄金,秋山冬泊这几个月跟黄金走得很近,故这些东西很自然地就交到她手里,然后再转给叶昭。
江离的信里每每都在诉说对她的思念,恨不得能飞到她的身边。信不长,估计也是百忙之中抽空写的,最后也总是叮嘱她注意安全、多多给他回信等等等等,有的时候还会给她带些吃的东西。
叶昭对他这种利用国家政务通道来给她捎带东西的作法也是哭笑不得,她不愿意过多占用公共政务资源,便也甚少回信,有时候黄金很是为难地问她有没有信给首辅大人,问得多了,叶昭便知道一定是秋山冬泊催促让她问的。
叶昭打开信看了看,很短,却是充满了对她的相思。不禁也是心思一荡,决定今天给他回上一封。
此时感觉有人来到她旁边,她急忙将信折起,只见郭冉冉司马皓满脸探究地看着她。叶昭把信收入怀内,给二人施礼拜见。
郭冉冉司马皓轻声唤道:“姐!姐姐!”
进入大军前,叶昭一再交待郭冉冉司马皓并司马继业,在外面要谨遵该有的礼节,不可让人起疑从而引起没必要的麻烦。三人明白其中原由,有外人在的时候就端起该有的架子,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会原形毕露。此时是在大营里,来来往往难免有陌生之人,是以不敢太过放肆,走到叶昭面前才小声叫她姐。
叶昭看看四下,笑道:“你们乖啊!且记我现在的身份是东宫宫女。”
司马皓:“知道知道,不用每次都重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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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冉冉却是贼兮兮地问:“你方才在看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叶昭警告:“好奇害死猫,不要太好奇!”
郭冉冉轻轻哼了一声,很是不满意。
叶昭便厉声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现在才过来?看看小继业,都快结束训练了!你们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有什么收获?”
郭冉冉瞥了一眼跟两个锦衣卫打得正酣的司马继业,不禁道:“这小子是铁打的吗?这般不要命的练习?”
司马皓也是面容严肃起来:“照他这般练下来,我们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叶昭得意道:“你们现在都不是他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