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钥没有逼迫他,因为强扭的烟不甜,她直接说:“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今天要是没有烟抽的话,我会郁闷,我一郁闷就想要找人打架,我一出手就没有轻重,我的前男友一不小心被我打成了植物人,现在还没有醒……”
“给给,我给你,你不能告诉爷爷,我真的没有抽,真的!”
古厉赶紧慌慌张张地把烟和打火机都塞进沈时钥的怀里,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这样狠?
他不停地在心里面默念,烟不是自己给的,烟是沈时钥自己在路上捡的。
沈时钥熟练的抽了一根出来,把剩下的扔给花祈:“你要不要也来一根,你会爱上它的味道。”
在外面雪照映下,更加让沈时钥的手指显得无比白皙,如同流动的水晶一样。
她轻轻歪着脑袋,点燃了一根,花祈和古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如果被古荣发现了,不要说古厉这个亲孙子都要被赶出家门,更何况是花祈这个没有公证的记名弟子。
她一直等到一根烟抽完,都没有动一下,眼里是浓郁的忧愁。
古厉和花祈就那样陪着她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小时,古厉的脸色都冷得泛白。
终于,她缓缓站直身体,还摇晃了一下,马上要摔倒的样子。
花祈和古厉下意识地伸手过去要扶,她却已经稳住了身形,不见半分狼狈。
沈时钥轻启薄唇,笑了笑:“走!我们回去。”
状态和刚刚差不多,没有什么太大情绪波动,可古厉就觉得她不一样了。
回去的时候,古厉带他们坐电梯,几分钟就到了古荣办公室的楼层。
在临近门口的时候,古厉就从花祈衣服口袋里翻出一个皮筋,把自己刚刚才做的头发扎起来,由原来的流氓变成了痞子,本质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推门进去,暖意融融,茶香四溢,和外面,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除了爷爷和大佬的小舅舅以外,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男人,他的眉眼极淡,嘴角挂着客气又疏离的微笑,但又彬彬有礼。
古厉是知道墨谨诚在京城的威名的,只是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所以他就当墨谨诚是他爷爷的客人,可能是过了看今天的考核的。
但,这个人在看到沈时钥的时候,脸色如冰雪融化,春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