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谨诚伸手搂着沈时钥肩膀,往外走:“走,我带你回去休息,再吹下去,铁定是要感冒的,你也不想把钱花到医院里去吧!”
陆洲才把车开到门口,就看到两个人一起走过来,现在看他们,还挺般配,沈小姐这身份,放在京城的圈里,也是不输给任何一个豪门千金。
玉瑶设计师呀,她的一套衣服就要几百万,她的名字享誉世界,曾经的一件晚礼服更加在巴黎世家拍出了四千万的高价。
只是近两年都没有新的作品问世,外界都说她在进修,也有人说她嫁给了一个外国富商,说什么的都有。
陆洲看到墨谨诚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沈小姐身上。
谁能够想到,钥铭的创始人就是沈时钥,从未离开。
陆洲将车开了出去,才问:“沈小姐你住哪里?”
沈时钥不耐烦报了出租房地址,是一片外来务工人员的住所,一栋楼里住着五湖四海的人。
指了指楼上,沈时钥敷衍又烦躁:“我就不请你们上去坐了!房间里太乱了。”
路过的人都看向陆洲开的车,这可能是墨谨诚最便宜的车,一辆四五十万的车,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价格。
“你好好休息,保持电话畅通,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沈时钥答应得爽快,好像真的把墨谨诚当成了朋友,维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
朋友也分很多种,现在墨谨诚,在沈时钥这里最多就是一起聊个几句,见面了就寒暄一番,然后就不会再有更深交际的朋友。
看着他们的车远去,沈时钥才抬脚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前路就被人挡住了。
“沈时钥,你可真贱,你可真的太厉害了!这又是勾搭上了谁?我查过的,在京城根本就没有另外一个姓墨的家族!”
沈时钥一抬头,对视上了墨睿那愤怒的眼神,他好像一个抓了女朋友劈腿人,那种愤然的样子,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受害者了吧!
这戏演多了,可能会忘记自己原来的样子。
沈时钥抬起下巴:“你查不到,不代表没有,我和谁勾搭与你何干,你算哪门子的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