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回答道:“奴婢见到了琉珠,她还帮奴婢烧水煎药呢。”
慕延听后,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恶狠狠地说道:“太后,好啊,她要把本汗逼上绝路,那本汗就先杀她身边的人泄愤。来人。”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一名侍卫在门外应道:“可汗有何吩咐?”
“立即到太后宫中将琉珠拿来。”慕延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侍卫有些犹豫,心中暗自叫苦,可是不敢不应,硬着头皮道:“遵命。”
这时,钟太医又仔细地将药碗抬到鼻尖下闻了闻,说道:“可汗,这毒物乃芫花,幸亏用量不大,否则这位姑娘恐怕是要回天乏力了。”
慕延转头看向床上的宪嫄,眼中满是心疼,心如刀绞,吩咐道:“钟太医,你务必全力救治,不得有半分疏忽。若宪嫄有个三长两短,本汗唯你是问!”
钟太医连忙跪地,诚惶诚恐地应声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可汗所托。”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一名侍卫匆匆跑来,跪地说道:“可汗,太后正往这边赶来。”
慕延冷哼一声:“她来得正好,朕倒要看看她如何解释!”
太后冷漠的声音恰好传来:“延儿,你要母后解释什么?”
“母后,您为何要指使琉珠在宪嫄的药中下毒?难道您就这么容不下她吗?”慕延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痛心。
西平太后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钟太医和灵儿,命令道:“你们都先出去。”
二人巴不得有这道命令,急忙起身退出宫门。
而后西平太后说道:“延儿,她是刘宋的奸细,哀家自然容她不得。”
“母后,您这番言辞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儿臣,就因为她是异族人,您就要置她于死地吗?”
“哼,你既是知道,就万不该对她动心。你既对她动了心,她就该死。”
“母后,您的心怎么如此狠毒?您这样做只会让儿臣更加痛苦。”慕延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
西平太后身体一颤,语气略微缓和:“延儿,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这吐谷浑的江山。”
慕延凄然一笑:“为了江山?就要牺牲儿臣的幸福吗?母后,儿臣宁愿不要这江山,也不愿失去她。”
“你说什么?”西平太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慕延,“你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连江山都不要了?你可知母后为了你这可汗之位付出了多少,你怎能如此轻易放弃?”
慕延目光坚定,直视太后道:“母后,在儿臣心中,她的分量比这江山更重。若不能与心爱之人相守,坐拥这江山又有何乐趣?”
西平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慕延道:“你简直是鬼迷心窍!为了一个女人,你竟如此糊涂!”
慕延惨然道:“母后,在您眼中,权力和江山或许至高无上,但对儿臣来说,真心的爱才是最珍贵的。”
西平太后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性,在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妥协,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