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劭随即示意萧斌跟上。行不多久,萧斌就在身后叫道:“江廷尉请留步。”
江恪回过身来,问道:“不知萧将军叫本官有何要事?”
“江廷尉,我看你这玉佩也不用去取了。”
“萧将军这是何意啊?”
“江廷尉难道还看不出吗,这丞相所言完全就是一派胡言,他就是为了给武陵王开罪,所以才编造了这么一套说辞,江廷尉又何必白跑一趟呢。”
“这,这......”
“江廷尉可要想清楚这其中的关联,你若是将玉佩取来,难不成是说皇上当时冤枉了武陵王不成?”
江恪面露难色,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下官着实左右为难。还请萧将军指条明路。”
“江廷尉,既是少府的领用录能丢,玉佩难道就不能丢吗?”
“萧将军,你不是没看到刘少府卿的下场啊。”
“江廷尉,你可要想清楚,是这个惩罚轻呢还是掉脑袋轻啊。”
见江恪一时拿不定主意,萧斌继续道:“不过也请江廷尉放心,本官可以向你保证,这廷尉的位置永远是你的,一时的得失又何必在意呢。”
“罢了罢了,下官听萧将军的。”
“江廷尉,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那请回吧。”言罢,两人便回太极殿。
萧斌在殿门口向刘劭点了点头。刘劭不由得松了口气,问道:“江廷尉,玉佩可取了来啊?”
江恪跪地道:“皇上恕罪,那玉佩,那玉佩突然之间不知所踪了。”
刘劭故作惊讶,怒道:“不知所踪?江恪,你莫不是在戏弄朕?如此重要之物怎会突然不见?”
江恪磕头如捣蒜,慌张说道:“皇上息怒,微臣不敢有丝毫欺瞒,确实遍寻不得那玉佩。”
小主,
刘劭眼神阴鸷,冷冷说道:“朕看你是故意为之,想要包庇武陵王。”
江恪连忙辩解:“皇上明鉴,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此心。定是有人暗中捣鬼,偷走了玉佩。”
刘劭冷哼一声:“那你倒是给朕好好查查,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动这种手脚。若查不出个结果,朕拿你是问。”
江恪颤声道:“微臣遵旨,定当竭尽全力查明真相。”
“然而你失职一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是不惩处于你,难服于众,来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谢皇上不杀之恩。”
见侍卫又要上来拉人,刘义宣急忙阻拦道:“江廷尉,玉佩当真遗失?我看未必吧。”
“丞相,玉佩,玉佩确实是丢了。”
“哼,我看,这是你和刘劭演的一场好戏。”
江恪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说道:“丞相明鉴,下官绝无此意,怎敢与皇上一同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