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乌干也不行礼,转身就走了出去,嘴里轻轻念叨着:“我是笨,又不是傻。”
陆丽望着儿乌干的背影,气恼地说道:“当真是个傻子,说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公孙渴侯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下一个吧。”
这次,走进来的是东平王府中的护卫。陆丽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道:“对于攻打阊阖门和南安王府私藏兵器之事,你可曾听闻什么风声?”
护卫一听,神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连忙说道:“小人未曾听闻。”
陆丽冷哼一声道:“如此重大之事你岂能不知?若有隐瞒,后果你可清楚?”
护卫吓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人,小人只在事发后听别人背后议论,可是有关此事的一切经过我确实不知啊。小人平日里只是负责府中的巡逻,这些大事从未接触。”
公孙渴侯紧紧盯着他,说道:“那近日东平王府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护卫连连摇头,急忙说道:“王府之中一向平静,一切正常,小人并未发现异常。”
陆丽与公孙渴侯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露出失望之色。
陆丽不死心,又问了一些细节问题,可护卫皆回答不知。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东平王府和南安王府的人被带进来询问,却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公孙渴侯和陆丽也不乏有些厌烦了。公孙渴侯心里烦躁不已:“这要问到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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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丽也满心疲惫:“难道就这样陷入僵局?”
这日,又一名南安王府的护卫被带了进来。
公孙渴侯此时已有些不耐,紧紧盯着护卫,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在南安王府当差多久了?”
护卫忙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小人在王府当差已有数年。”
陆丽接着急切地问道:“那你可曾听闻王府有私藏兵器之事?或者对攻打阊阖门一事有所了解?”
护卫连忙摇头道:“小人从未听闻王府私藏兵器,至于攻打阊阖门之事,小人更是一无所知。”
公孙渴侯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若有隐瞒,同样是杀头之罪。”
护卫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道:“大人明鉴,小人确实不知。小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平日里只负责守卫王府,对这些大事从未听闻。不过......”
陆丽一听有转折,赶紧道:“不过什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