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刚才吴奎说过,改日要亲自登门请罪,恐怕还会提起纳李琳进门之事。便叫过她,把吴奎的话转告给她,看她自己是什么意思。
李琳听罢,先是不言语,半晌才道,“师父,我之前说过,我是不会回去的;可是如今,医馆刚刚开业,却因为我招来了这样的祸患,还让小师叔和师兄经受牢狱之灾,所以,我想,......”
她话还没说完,白芨却急道,“你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要怪应该怪那些闹事儿的人,怎么能怪你!”
南星也道,“是啊,阿琳,你若是因为这个,就想着回去接受自己并不心甘情愿的婚配,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师父。”
李琳见南星说了这样的话,心下一急,眼泪又出来了,道,“师父,我并不是不遵师命,实在是,实在是不能再拖累大家了......”
白芍道,“什么拖累不拖累,阿琳你说这样的话就太见外了。你既然已经拜入师门,我们便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南星道,“阿琳,你师姐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扛着!如果你是真心想嫁入吴家,那我们没有意见,可若你是怕连累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就要嫁进去,趁早打消这个主意!”
白芨见李琳的情形,已猜出她的想法,便说,“没关系,到时候吴奎来了,你不用出面,我来跟他说。”
白芍听得此言,跟南星递了个眼色,南星却不解其意。
白芍心道,师父医术了得,在这方面确实是有些一言难尽,这么明显她竟然看不出来......
夜里,白芍来到南星房里,说起刚才之事,道,“师父,您难道没看出阿芨对李琳有些不同?”
南星疑惑道,“哦?有吗?”
白芍笑道,“师父,您的心思都用在医术上了,没看出阿芨那小子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