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跟银廉介绍自己叫帕迪,会一些医术,经常帮族人治治病。
银廉没心思知道他的身份,只是催促他赶紧配药给雌性喝。
被绿瞳冷森森地看着,帕迪内心也害怕,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煎好了药,等药变温了就递给银廉。
用惯了家里的竹碗,这一石锅直接递到自己手上还不太习惯,而且也不方便喂给祁贝。
银廉皱了皱眉,只能自己先喝一口,再渡给祁贝。
药入口苦涩难咽,祁贝不适地将药咳了出来,银廉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放低了声音,“乖,这是药。”
也不知是不是听了进去,再次渡药的时候,祁贝乖乖吞咽下去了。
帕迪在一旁看的直咂舌,等到喂完了药,他眼尖地看见祁贝后脑勺上有个创口,上前检查才发现有些发炎,便自告奋勇地换了药。
“雌性应该是伤口碰到水了发炎,所以身体才发热的。这个药一天喝两次,等到今晚就会好了。伤口也不算太严重,应该今晚就会醒,最迟也是明天。”
银廉听完放下心来,将帕迪赶了出去,丝毫没有占了别人房子的愧疚。
帕迪苦笑一声自觉往外走,一路上碰到瑟瑟发抖的族人,他轻声安慰。此时脑海里浮现出雌性的脸,他的神情变得严肃,小声交代道:“那位雌性看着像是王的雌性,可能是被冷血兽人拐来的,还受了伤。趁现在雌性在我们部落养伤,速速派人前往聚兽城禀告,将雌性抢回来。”
“是!”
两位羊兽齐声道,刻不容缓即刻动身,很快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帕迪又交代了一番族人,嘱咐他们不要在冷血兽人面前暴露异常,免得打草惊蛇。
他又想起了那个雌性,心里暗暗道等到雌性醒来,得找个机会和雌性单独相处问话,尽早帮助她摆脱蛇兽的魔爪。
……
也不知睡了多久,祁贝脑袋依旧有些昏沉,她好像听到了贝里安的声音,又似乎听到银廉在呼唤她的名字,隐约中,好像听到爸爸妈妈在家里数落她的懒惰,以及和姐妹们去ktv唱歌,姐妹大白嗓一张口就是跑调,唧唧喳喳的太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