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六年正月初五,澧县知县贾宏被押解到了应天镇抚司。
朱柏见到贾宏时,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此时的贾宏穿着白的的囚服,但他现在头发油腻,双侧的脸颊那是又脏又黑,头发里还有几根干草枝,身上更是不断的散发着恶臭。
如果不是被锦衣卫压着,朱柏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
贾宏见朱柏身着华丽的衣裳,直接问道:“你是何人?可否有资格审问于我?”
狗子没有说话,只是抽出狗腿刀架在贾宏的脖子上,旁边的锦衣卫冷声说道:“贾宏,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湘王殿下还不如实招供?”
贾宏无视脖子上的狗腿刀,瞪着眼睛看向朱柏,说道:“我无罪,就算陛下在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何况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子?”
狗子听到贾宏侮辱朱柏,手上微微用力,贾宏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线。
朱柏正色说道:“行了,狗子,你再把他的脖子砍断了。”
谁知道贾宏此时气焰嚣张的说道:“我义父是户部尚书,你要是不敢砍我,你就是小妾生的,哈哈!”
这下整个牢房都安静下来了,众人都看向朱柏,害怕他生气然后把贾宏砍了。
朱柏面容平静的问昭狱中的锦衣卫,“他到这里以后,你们给他用刑了没?”
要知道现在锦衣卫中的刑具可是有很多的,只是朱柏讨厌刑具,不然刑部在刑具上都要向锦衣卫取经。
“王爷,只给他上了普通的手段,他毕竟是重要的人犯。可这家伙嘴巴硬的很,什么都没交代。”
这个回答让朱柏很是诧异,就算是普通的手段那也是鞭刑了,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文官竟然能坚持下来,没有吐露任何事情。
既然锦衣卫撬不开他的嘴,朱柏就明白这个知县肯定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顾虑,可能他还抱着希望,希望有人能救他出去。亦或者害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累家人或者朋友跟着一起被关入锦衣卫昭狱。
到底是什么,朱柏就不得而知了。
可这家伙不仅说朱柏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而且还侮辱自己,朱柏就让昭狱里的锦衣卫出去,顺便等下给自己送几根钢针过来。
现在这间监狱牢房内只有只剩下朱柏、狗子还有贾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