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像是战场上热血厮杀,直戳了当,只看谁的手段更高明。
很显然,柳茵不是她的对手。
这一点,柳月早就明白了,只是柳茵自命不凡,分明手段心计样样逊色于人,却还存心害人,被反击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至于魏迟会如何处置她,那是他们狗咬狗一嘴毛,不该是柳月考虑的问题。
柳茵不死心地还想攀扯她:“你才是那个贱人!我又没有害着你,你毫发无伤,为什么不肯放我一马?”
柳月已经懒得跟她多说了:“放你一马,让你下回再来害我?这世上没人会那么傻的。”
若今日柳茵要害的是皇子妃,恐怕早就被处死了。
柳月手下留情了。
“够了!”
魏迟终于再也忍不了,上前来拽开柳茵,用力扇了她一巴掌:“我们府的脸面今日都被你给丢尽了,你还有脸在此攀扯别人?当真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不成?”
柳茵捂着脸,惊惶地看着他。
魏迟冷声吩咐管事:“我跟她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相见之日,把她拖下去,安排挪到别院去!”
“是。”
侯府管事自然是忠于魏迟的,叫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上前,将还想叫骂的柳茵堵住嘴,毫不留情地拖了下去。
“今日可真是精彩,”出了这样的事,宾客们自然都纷纷告辞离去,柳月在跟三皇子妃走出侯府时,见她捂着心口,惊魂未定,“想不到她竟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柳月亲自搀扶三皇子妃坐进马车里,闻言只是笑了笑:“她自作自受罢了。”
柳月从永安侯府离开后,就乘马车回了一趟柳府。
正院明间里,文氏也听说了这突然的变故,见了她来,忍不住皱紧眉尖问道:“我听人说,你也在现场,怎么不替你妹妹拦着些魏侯爷,让事情闹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