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二郎不是侯夫人亲生的儿子,恐怕是侯夫人故意拿管家的事情磋磨柳氏吧?”
一时之间,众人对此事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柏氏沉下了脸来,咬牙看向沅氏:“我何曾说过要你派人帮忙管这侯府的家事了?是你自己心里奸诈,想趁乱分一杯羹吧!”
闻言,沅氏也冷下脸,阴毒地剜了一眼柳月:“这些话都是你这个好儿媳妇说得,跟我有什么关系?非得要扯上我?”
“跟你无关,”柏氏质问她,“你的人怎么会说有我的准许,帮着来打理家事?若不是你瞒上欺下,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侯夫人说话留神,我瞒你什么了……”沅氏想把柳月跟自己合谋图利的事情说出来,又不好说,硬生生忍住了。
柳月适时插嘴道:“二婶既然说婆母没说这话,那就是这柴妈妈自个的主意了?”
事情已经出了,必得有一人来背锅不可,如今看来,这个黑锅非柴妈妈背不可。
柴妈妈面色煞白,立刻跪下磕头不止:“二太太,二太太救救老奴!奴才都是听了您的吩咐办事的呀……”
一语未了,如今的沅氏也知道保不住她了,少不得弃车保帅,上前就打了她一个耳光。
“啪——”
柴妈妈被打得偏过头去,捂住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沅氏走近几步,呵斥道:“我何时教你为了一己私利如此骗人了?这等刁钻的老奴,连我也被你骗了过去,我还当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竟然如此奸诈!”
这就是割席了,把此番以权谋私的一切罪责推脱到柴妈妈头上去。
柏氏气得不轻的模样,皱眉道:“柴妈妈,你也是侍奉了几十年的老人了,怎么会犯下如此大错!”说着,吩咐道:“把这刁钻的老货捆了,连夜送到庄子上去做粗活!”
那柴妈妈见状连忙呼救饶命,“老奴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