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柳茵一转过头,又把矛头对准了柳月,“你们主仆一心,不是她做的,就是你!”
柳月闲闲道:“三妹妹可想好了再说话,我如今也是朝廷命官的嫡妻,你无中生有,污蔑我的名声,可是要吃官司的!”
柳茵畏缩了一下,到底她也没有亲眼所见柳月害魏迟,但还是不愿放过这个拉她下马的好机会。
“若不是你,你跟侯爷怎么会同时间退出宴席去吹风?”
“我方才已说了,”柳月强调,“我不知永安侯是何时出去的,我也没看到过他。”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柳茵不依不饶,“偏偏你跟侯爷一起出去,就出了这样的事?未免也太蹊跷了!”
柳月淡声怼了回去:“许是侯爷私下里行恶多端,被人记恨,暗中下手也不一定呢!”
“你胡说!侯爷他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像你说得那样?”
“那可不一定。”柳月冷笑。
柳茵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三皇子妃插了一嘴。
“我听了这半日,都有些糊涂了。”三皇子妃摇着团扇,漫不经心道,“永安侯夫人说,是谢二夫人害了永安侯,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柳茵冷声道:“许是她企图勾引侯爷,被侯爷拒绝了,她就恼羞成怒,打晕了侯爷然后……”
三皇子妃挑眉:“按你这话的道理,要是永安侯对谢二夫人没那个意思,又为何乖乖跟着她去那么偏僻的院落呢?”
“这……”柳茵一时哑口无言,只得道,“许是她威逼侯爷跟她去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皇子妃似乎觉得可笑地摇了摇头,“魏侯爷身高七尺,身强力壮,若是他不愿意,纤瘦柔弱的谢夫人和一个小丫鬟,还能把他拖去偏僻的厢房不成?”
柳茵也发觉了这一处逻辑有问题,咬牙不吭声了。
“可见,这伤害永安侯的人,并非谢二夫人!”
柳月听着她这番话,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她在跟春香把魏迟处理一番之后,便去了人工湖边清洗手上的血迹,顺便从花园里找一种野草,可以检查不出血液的。
在花圃中散步时,一转身她就看见了恰好也出来散酒气的三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