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禾眼里,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自己一个姑娘家自然不会和他们两个挤一张床,于是理所当然的还像从前一般,她睡在灶台边那张砖垒的小床上,盛昭宁和魏珩则一同睡到土炕上。
那张土炕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都绷着身子,不敢翻身挪动的话,倒是不会碰在一起。
可睡着的时候便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了。
盛昭宁睡眠一向很浅,基本上有点动静就能醒。
可不知怎的,躺在魏珩身边时每每都是沉沉睡去,一觉到天亮,连梦都很少做。
这样踏实沉睡的结果,就是盛昭宁有时会从魏珩的怀里醒来。
仔细看去,会发现魏珩几乎已经被自己挤到了炕边上,眼看着就要掉下去。
而她的另一侧则是空空荡荡的一大片。
这就说明,每当有这种情况的发生,都是盛昭宁主动蹭了过去,挤到魏珩怀里去的。
她对这样的结果有些难以接受。
而且盛昭宁发现,随着日子越来越久,这种情况更加频繁起来。
从一开始的偶尔如此,到后来几乎每日都是这样。
魏珩倒是渐渐接受了。
甚至在晚上盛昭宁不自觉的朝自己蹭过来时,都能找好一个合适的姿势,将她完完全全的拥住,且动作愈发熟练起来。
就这样,盛昭宁从无措、尴尬、挣扎,到后来完全放弃抵抗,并且坦然接受。
正如半个月后,她再次从魏珩怀里睁开眼睛时,已经能自然的掀开被子,扭头看向躺在旁边的魏珩,道一声:“殿下早安。”
魏珩感受到怀中一空,也同样坐起来,在晨光下同她笑道:“早安。”
二人叠了被褥,锦禾也已经做好了早饭。
三人坐在一桌吃完,便各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或是劈柴,或是洗衣。
没有人端着尊贵的架子颐指气使。
几人相处的恰如亲人一般,每个人都有所付出,也共同的享受这份成果。
远离了京城的繁华,也脱离了那里的波云诡谲。
魏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