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本就不大的炕上又多了一个人后,三人几乎是只能紧挨在一起,不可避免的会有所碰触。
他感受着从盛昭宁身上传递出来的温度,心口突然攀爬上一种酥麻微痒的感觉。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有些陌生,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着一样,抓不到,又舍不得推开。
盛昭宁被夹在中间的感觉也不好受。
只觉得左右像是各放了一团冰火,一半冷一半热。
她又开始睡得不安稳。
意识挣扎着陷入一片梦境中,凉州的一切都逐渐在梦境里变得清晰起来。
盛昭宁本能的寻求着温暖的一方靠近,习惯性的朝魏珩蹭过去。
却在只是挪动了一半后,就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猛然捞了过去,紧接着,有力的手臂强硬的将她扣在怀中。
盛昭宁只觉得身后的人硬邦邦的,力气又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皱着眉头不满的挣了两下,没有挣脱,那只手反而越扣越紧。
黑暗中,魏颐盯着怀里不断挣扎着往别的男人怀里钻的盛昭宁,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盛昭宁一直都是抱着魏珩睡的吗?
也像现在这样,呼吸交缠,体温相连,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吗。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中出现一瞬,魏颐已是怒不可遏。
他总有种似乎正在失去的感觉,但又违心的不想承认。
什么是